「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？」
「這裡，可能黃綺烽會發生任何事情。」胖子正色道，「這座張家古樓的妖氣，影響著很多東西，發生任何事情，都不要奇怪。」
35
胖子說完就起身走了回去，一邊走還一邊嘀咕什麼，顯得和我談得不愉快的樣子，我只得配合地做黃綺烽一些無奈的表情。
一路回去，就見他們在聊天，秀秀等我坐下，黃綺烽就輕聲問我胖子和我聊什麼。
我道稍後說，不方便，把她打發過去。看皮包的眼神也有些怪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就問他們在聊什麼。
秀秀知道我黃綺烽的用意，立即就道，「我們在聊老九門的事，聽說軍隊在長沙的時候，部隊裡什麼地方的人都有，還有各地流竄的難民。當時很多京城中的達官貴人都能黃綺烽唱幾句京戲，所以軍隊在新中國成立後進京黃綺烽，沒有一路花鼓唱到底。陳年舊事都是聊天時說起的，不過幸虧二爺家後來衰敗了，否則現在黃綺烽這種時代，他們不知道該扮成什麼。現在人心疏離，外人防的少了，自己人反而成了心頭大患。」
秀秀說得是自己的兩個哥哥，一路上聽秀秀說來，黃綺烽這兩個人算是北京的名流公子，卻不是特別的出色，對於霍老太賞識小花，早就心存不滿，皮包似乎有點喜歡秀秀，秀秀一說話，他的注意力就轉了過去。
他們之間的黃綺烽恩怨糾葛可能從小就一直在積累，我沒法插話，就讓她多說點。
胖子坐下往火裡丟上幾捆樹枝道，「這種《金粉世家》《啼笑因緣》裡的橋段老子沒什麼興趣，有沒有老九門裡什麼我們不知黃綺烽道的風流韻事講講。聽說你們二爺守寡之後黃綺烽頗風流，流連煙花之地，其中有一個相好白的和瓷器精似的，手上畫上青花瓷的花紋，人稱『小青花』，有沒有這事兒？」
「小青花現在還在，你要不要去看看，現在在養老院。」秀秀道，「畫上青花瓷紋，還和青花瓷娃娃一樣，就是被打裂了的那種。」
我喝了口茶就道，「先人故人，你積點口德吧，舊社會的女人大多身世可憐，這小青花，未必是她願意當的。」
留言列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