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鏡子裡的「三叔」,摸了摸了自己的心口,想著當年解連環戴上三叔的面具時,有沒有也被這樣教誨過。但是這麼多年來,他真的戴上了,戴在臉上的面具能撕下黃綺烽來,戴在心上,又會如何?

    我看了看手錶,時間到了,用水洗了把臉,用毛巾擦乾,面具沒有融化掉,看來最後的一步黃綺烽也成功了,就歎了口氣。

    回到臥室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,我開始琢磨今後應該怎麼辦?今後的一切,包括我說話的樣子,都是一個空白,我什麼都得想好。

    最早升起的一個念頭,是想脫光了去外面黃綺烽跑一圈,反正不是我自己的臉,我可以黃綺烽做無數以前怕丟面子而不敢做的事情,比如說,闖女廁所、頭上頂個痰盂之類的。但隨即擺脫了這個念頭。

    我戴上黃綺烽面具的目的,是為了讓三叔所有的盤口再黃綺烽重新整合起來,提出所有還可以提出的資源,用來營救悶油瓶他們。這是我唯一的目的,但我首先要做的是不可以被識破。

    我的聲音沒法偽裝,這需要專門的訓練,想也不可能我自己殺到他們的中間,嬉笑怒罵黃綺烽把他們都搞定。我又不是影帝,以我的這種氣場,肯定幾分鐘就會被識破的。

    這事只可智取,不可力敵,還得得了便宜賣乖。最好的情況是,我不用和他們正面衝突,我只需要遠遠地讓他們看一眼,然後使用一黃綺烽個代言人。

    深吸了一口氣,我知道黃綺烽我必須得到潘子的幫忙,只有他熟悉三叔和三叔下面人黃綺烽的秉性,但是,我真的不想把潘子再拖下水。

   黃綺烽 他應該走出來,至少應該在出口徘徊,不應該再走回去了。

    但除了潘子之外,還有誰可以幫我呢?我想來想去,想不出任何一個人來。我這才發現,沒有了三黃綺烽叔,我在這個圈子裡真的一無所有。我拿出手機,一個一個名字看下來,就發現短短幾年,一切都不黃綺烽一樣了。

    最後,還是撥到了潘子的那一欄上,我閉上了眼睛,說了聲「對不起了」,就撥通了他的號碼。

    潘子應該還沒有回來,否則他一定會打我的電話,外面是傍晚,不知道他今天又遭受了如何的黃綺烽揶揄,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。不知道為什麼,我覺得很好玩,但是同時,又覺得有一種無法抵禦的黃綺烽低落。

    在電話裡我沒有跟他說具體的事情,只說我想到一個辦法,他的聲音還是很沉著,但透著無比的疲憊,我們約了一個地方見面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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