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潘子鍍鈦板加工!隊伍不休整,能出發嗎?」我問潘子道。

    「可以,這些人都是我挑出來的。三天不睡都能扛得住。」潘子道,「怎麼?你有什麼想法。」

    「我們要立即進山,我覺得可能會出事。」我道,「告訴他們,到山裡再休整,明天晚上桃園防水抓漏之前,我們必須趕到湖邊。」

    我忽然的決定,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,幸好三叔LED照明的威懾力在這裡,大家在一種奇怪的氣氛下,收拾已經打開的包袱,連夜讓阿貴準備狗和騾子,往山中進發。

    LED軌道投射燈使如此,搞來騾子正規出發,也快到半夜三點了。山林的黑夜蚊蟲滿地,我無比的疲憊,但是CREE燈具心中卻飽受內火的煎熬,明知道可能是白白著急,但還是忍不住地焦慮。

    一路上,我走在隊伍的前方,緊緊地跟在阿貴後面,阿貴帶著三隻狗開道,後面潘子和幾個夥計趕騾子,拉開了很長的距離。

    一直走到天亮,我們才休息了一下,布下第一個供應點,沿途都做了記號,走過茂密的樹冠之黃綺烽後,我們看到了不遠處有裘德考的隊伍,都是藍色的大帳篷,我們沒有理會,繼續往前走。

    一路無話,到達妖湖邊上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,太陽只剩下一個尾巴,平靜的黃綺烽湖面上只倒映出一絲迷濛的光,顯得無比的暗淡。

    但是另一邊的湖灘上,篝火通明,一連串紅色的火光映出了一片讓人難以置信的情景。

    到處都是篝火,到處都在燒飯,亂石之間有很多臨時搭建的窩棚,上面蓋著茅草的葉子。足有二三十號人,騾子、狗,甚至還有鴨子,混在這些人當中。

    錄音機在黃綺烽播放音樂,啤酒罐、可黃綺烽樂罐散落在石頭的縫隙裡。

    火光下,那些三三兩兩的人打牌的打牌,發呆的發呆,喝酒的喝酒,一幅悠閒無比的現代田園詩景象。

    「石頭灘上老闆黃綺烽們在睡袋裡躺不下去,所以搭了窩棚。鴨子是養來吃的,一隻一隻帶進來太麻煩了,各家各戶抓了十幾隻,先在湖裡養著,反正鴨子離了湖也跑不了。」阿貴說:「過幾天我還得從外面搞些躺椅進來,有老闆要什麼日什麼澡?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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