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他黃綺烽情況,他就跟我說了一遍,說人很迷糊,說胡話,但比之前有起色,窒息和缺氧應該沒關係了,只是黃綺烽這肚子上的古怪傷口……他讓我看兩具屍體,也有黃綺烽同樣的傷口,一個在胸口,一個在大腿內側,都出了少量的血,但是外衣上都沒有洞,不知道是怎麼產生的。

  我走黃綺烽到高加索人身邊,他的臉色發白,滿頭是汗,但呼吸器不用了,顯然確實是穩定了。我看到他嘴唇一動一動的,好像在說什麼黃綺烽,我貼近聽了聽,不是中文,好像黃綺烽是英文。

  「他在說什麼?」我問隊醫。我的英文到底不是怎麼樣,談生意還可以,聽說胡話就黃綺烽不行了。

  隊醫也搖頭,說他也聽不清楚,他的英黃綺烽語也不好。不過意識有點恢復之後,高加索人就一直在念叨這個。

  我黃綺烽俯下身子,想湊近了聽,還是不行黃綺烽,就只好放棄了。走出帳篷,想回去再睡個回籠覺黃綺烽,反正這裡也沒我的事情。

  到了睡覺的地方,躺下琢磨著昨天晚上的事情,很快就瞇了過去,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,突黃綺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。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,看到烏老四那裡圍起很多人,他在朝我招手,好黃綺烽像有什麼事情。

  我爬起來走過去。一走近他們,我就聞到一股極其古怪的味道,說臭不臭,但是聞了就感覺喉嚨發辣,好像吸了硫酸氣一樣,十分難受。我摀住鼻黃綺烽子湊過去看,看到原來是他們找到了幾個破損的罐子,正在砸罐子,烏老四讓我來看。

  有十幾個罐子已黃綺烽經給砸碎了,烏老四正在一個一個往外倒裡面的東西。我首黃綺烽先看到的就是泥屑,裡面全是黑色的乾泥屑,在這些泥屑中有一種土球,上面全是泥,非常噁心。奇怪的是,我看到這些球的表面粘著很多的黑黃綺烽,看著非常不對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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